yoursweetestnightmare

Come and feel me.

[露铃]相扑力士也要休息

岸边露伴×杉本铃美

大学同龄无替身AU

姬基对话 雷人雷语 OOC OOC OOC

含以下:仗→露 由铃 隆露

bgm 我们的爱化为火葬中的灰烬

 

 

“我猜你又要说庆祝无意义。”杉本铃美趴在桌上算教授上节课留下来的数学题,离下午的第一节课还有一刻钟,她有三成胜率。

 

岸边露伴不置可否:“小说家起了些没有语境没有上下文的标题,就会预想到它们被读者多加利用的结局。”

 

“看在他九十岁了还在颁奖礼前被报纸写来抬身价的份上。”铃美在露伴的手臂上打节拍,“忘了他吧。”

 

“前提是你放弃说服我去参加那个奇怪的‘欢迎会’。”

 

“但是我拒绝。”铃美瞪着眼睛翻阅自己的笔记,嘴上不依不饶地模仿他惹人心烦的口头禅。

 

露伴弹了一把她的手指,应承下来:“好吧,报偿是周末来我家做一顿饭。”

 

“诶——不要啦,明明露伴家没有什么像样厨具的说。”

 

“随便做点什么都行。”露伴滑动手机界面胡乱地刷新图片,不假思索速答。

 

 

 

走廊尽头的画室里还有人却暗着灯,直到怒火冲天的吼声穿过木门直抵岸边露伴的耳膜。“干你,不接电话不回讯息是什么意思?”铃美提着两人的包冲进来,像拳击一样把电灯开关砸开。露伴咋舌:“调静音了。”

 

“还给我咋舌!”

 

“思路都被你打断了,这么急急忙忙做什么。”

 

铃美把书包扔下来,手指点点自己的手机备忘录,上书晚上六点半和篮球部聚餐:“思路?画画哪来的思路?又不是做实验解答案。”

 

露伴翻了翻白眼:“我还没问篮球部是何方神圣,为什么是篮球部?那群只有肌肉群特别发达的蠢货赢了比赛干我屁事。”

 

蹲下身帮他往水桶里搅和几下洗画笔,铃美头也不抬地回:“就是要干你屁啊不认识一下那些肌肉笨蛋嘛,透过现象看本质,结实健壮的身体才是王道。艺术家可以让你每天飞升吗?不,他们早就自降去地狱了。王尔德已经死了,波西也死了,现在把自己打扮成石膏像的只有运动社团的男孩子,再不抓住最后的时光,你的肉体就只能在每天的叹息中萎缩溃烂,最后自己都不愿拿它当模特了。”

 

“说得头头是道,怎么不见你去那里泡女仔?”

 

“……哼。”铃美撇嘴发狠道,“谁教她们和你目标一致,都是些讨厌的粗鲁的男孩子。我的人生哲学可是从不勉强人,对自以为很抢手的家伙,就让她们这么自以为下去吧。”

 

“我对人从来没有什么目标。”露伴自我澄清道。

 

“是,他们都是愿者上钩。明明鱼竿上什么饵食都没有,还是前赴后继飞蛾扑火地涌过来了,虽然都是些瘦弱的小鱼,自不量力。啊,不排除饿过头头昏眼花,所以一见到美丽哥哥就马上冲上来的可能性。嗯嗯,十有八九就是这样吧。”

 

露伴啪地再把灯关上走出去。

 

“喂喂,被说破事实就又不理我,等等人家嘛。”铃美捏着嗓子尖声尖气地叫。

 

 

 

通常以庆功宴的名头大张旗鼓的聚餐,只有第一摊装模作样假作纯情来素的,大腿上的衣服完整健在,口红没蹭花,酒杯是满的,侍应生还站在包厢外面待命。篮球部的笨蛋队员只有倒计时的时候特别活跃,一个劲地在心里喊加油,眼睛时不时往场外瞟:你说拉拉队长是在给我们加油吗?不然嘞?对手学校的23号好像特别帅啊,女生基本都在看他吧?干嘛长他人志气,我们队长可是校草。

 

“队长他……不是同志吗?”

 

“说得好像同性恋很来者不拒。“

 

“啊不是这个意思。就是那个嘛,他们风评很不好的样子,而且队长也被目击过好几次和不同男生约会。”

 

“所以说你不懂,这就是队长的个人魅力。”

 

“你们在叽叽喳喳讨论什么?”东方仗助越过桌上的几道小菜给他们俩倒啤酒,“两个人自己悄悄给人家女生打分吗?”绵密的泡沫像九月的棉花,从杯沿滑出来淹没他的手指。

 

“喂你们,怎么能让队长给你们倒酒?”虹村亿泰手里还抓着自己的扎啤杯去撞仗助,不小心径直把杯子撞翻在他衣袖上,金黄的酒液顺着手臂的线条往下淌,浸湿一大片布料。

 

仗助手忙脚乱想把套头衫脱下来,嘴里还在念他:“结果凑过来帮倒忙的人只有你而已。”

 

隔了两三个座位的女生眼神雀跃,作势要起身抽纸巾去擦衣服,顺便揩几下油。铃美挤开她们往正低头在米饭里拌生鸡蛋的露伴走去:“这个不错诶。”她看露伴撇过头去的眼神慢慢变得微妙:“你们之前有过?”

 

“你记得高中有一年暑假我回乡下度假吗?”

 

“记得记得,还遇见一个超可爱的女孩子,讨厌,早知道我也跟着去了,还可以泡温泉。”

 

“回来的火车上我们在同间车厢——我只能说,这个人才不像看起来的那么纯情。”露伴继续往碗里加酱油,用筷子一点点啄柿种一样地吃。

 

铃美登时来了兴趣:“那是怎样,一上来就饿狼扑食吗?那个时候你对其他人比现在更没什么兴趣,怎么搞上的?”

 

“真要听?”露伴让人把铃美的碗传过来,晃了晃仅剩的一枚鸡蛋,“好像那段时间我还蛮喜欢穿露脐装。”

 

她捞起耳边垂下来的长发往后夹,目光往下移:“现在也差不多,内裤边都露出来了。”

 

“我们对骂了一顿,他说我有碍瞻观,我说他保守得可以去巡街开高音喇叭给自己做宣传了。吵到列车员过来把我们分到车头车尾两节车厢。”他撑着脑袋往长桌榻榻米另一端望去,已经有女生主动把仗助的衣服抱去给侍应生清理了。

 

露伴瞪大眼睛。

 

“还真是肌肉笨蛋。”

 

铃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人在深秋的密闭大包厢里只用一身鼓胀的肌肉就撑出了田径场的热情,不仅靛蓝色的背心要被撑爆,篮球部众的眼球也全都欲盖弥彰突得跟狮子头金鱼似的。

 

“没完没了了还。”铃美有些不满,“他们平时训练还没看够?”

 

“真是失策。”支着下巴睨她的人微微一笑,“女孩子完全没在看这里。”

 

桌上热气愈发蒸腾,焦急的心情、期待又别扭的心情、无所适从只是随波逐流的心情,统统被捏成一大团糯米丸子丢进锅里扭转大火煮开,咕噜,冒出复杂的气味,浓紫的烟抓住岸边露伴的鼻梁往高处爬,在皮肤上留下淡淡青绿色的痕迹。

 

杉本铃美今天绑了脏辫,金粉色的头发在雾气里甩来甩去,甩得他心烦意乱。那厢虹村亿泰提议炒热气氛,要所有人分成小桌抽鬼牌,不需要任何技术,还能刺激眼神接触。不是有个说法是,女人在第一次眼神接触之后如果主动挪开视线,又返回来盯着你看的话,就是在主动示弱邀请人吗?虽说这里几乎没有谁是头回见面,但在以求偶为目的圈起来的土地里,没人能躲过交媾的浪潮。

 

轮换过几轮之后,东方仗助披上不知道谁贡献出的亚麻衬衫,像狗一样蹲在岸边露伴脚边看他抽牌。

 

是左边这张吗,还是右边这张呢?露伴摘下装酷的金边眼镜,眯起眼在两张牌里犹疑不决。对方高高翘起又荡下来跟云霄飞车似的眉毛像在嘲笑他的左右为难:“别猜啦,不管哪张都会被你抽到的。”

 

“可惜,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对自以为很强的人说不。”露伴歪头道,食指和中指夹着薄薄的卡片翻转过来,花草K。下一秒仗助垂头丧气地一屁股坐到榻榻米上,唯一的鬼牌被他远远扔出去。

 

亿泰在一旁起哄:“露伴同学想让他做什么?我很期待!要脱光了去街上要电话号码吗?”

 

“不,怎么想都不会是这个吧,万一被当成同伙还要给他倒贴罚单。”

 

“打扮女装去要推特也可以啊。”铃美搂着山岸由花子的脖子,趴在她肩上提主意,“你们队长要是把头发放下来扎个小辫子不会超可爱的嘛。”

 

亿泰紧张地摆摆手:“不可能不可能,要他洗掉头上那坨发胶不如叫我去亲山羊的屁股。”

 

“为什么会是你去亲。”

 

仗助跪坐起来:“可以,你想让我去吗?”他问露伴。

 

露伴说:“不许穿裤子。”

 

披着一头长发懒懒散散躲在角落里的山岸由花子不情不愿把自己的备用衣服掏出来。“连衣裙啊,幸好是宽松款的。”铃美抖开裙子,从水手领开始往下打量,“裙摆大概能到仗助的大腿上。可以吗?”

 

“可以吗?”

 

“穿就穿。”仗助把裙子往肚子前一塞,大摇大摆地远征男洗手间,“不许进来看。”

 

 

 

原本约好一起去love hotel的人也留下来,一起挤在便利店里往外看。支仓未起隆从包里掏出超自然杂志挡在关东煮前面,一边吃一边偷看路灯下的站街女。

 

“还没吃饱?”露伴背对着窗外看他吃夜宵。

 

“这个时候吃点竹轮鱼卷才有气氛,要不要来一口,高丽菜卷浸得很入味。”未起隆夹起菜卷。

 

“你这不是超入戏……不用了,小心半夜起来吐。”

 

“承你吉言。”和他戴着相似绿色美瞳的男生点了点头,小心绕开自己的鼻链往嘴里送吃的。

 

铃美往由花子的风衣里挤:“好冷好冷,都快冬天了还开什么冷气啦。”她揽住对方的胳膊向自己外衣里塞。由花子挑了两三条短辫子绕在手指上,松开之后皮筋被弹到地上,踏嗒踏嗒,露伴捡起来放回铃美兜里。

 

“Thank you”铃美探出头喊了一声。由花子把她的头按回去,梳开撒了金粉的头发:“好香。”

 

她嘻嘻一笑,和由花子捧起同一杯热巧:“我知道哦,由花子是为了康一来的,就站在这里可以吗?他现在可和仗助同学在外面挨冻。”

 

“我渐渐明白了一件事。”山岸由花子一边喝巧克力,吞下漂浮在上面的棉花糖,等它慢慢在嘴里融化,“不管做什么,康一同学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头看向我。他也许、有可能,会爱上我的倒影、我映在他眼里的某个时刻,但绝不会爱上百分百的这个我。勉强的情人是30分的成人童话。”

 

“好可怜。”铃美趴在她的胸膛上,透过竖纹毛衣闷闷地说,“真是个无情的女人啊。”

 

“要来安慰这个可怜又绝情的我吗?”

 

露伴踩在门口的软垫上,自动门快速滑开,他说:“给我去开房。”

 

染了一头银发的俊美男生又向他搭话:“露伴同学真的不吃吗?”

 

“还有蒟蒻结吗,还有就吃。”露伴坐下来趴在桌上查看邮箱消息。

 

未起隆在杯子分出另一支竹签:“听铃美同学说露伴给杂志社做时尚顾问,是街拍杂志吗?”

 

“用这根就行。”他撩起一侧的头发,低头就着未起隆的手咬下透明乳白色的粉丝。

 

“怎么,你现在这个年纪已经不能上高中生情侣街采了,要不要试试幻想专题。冥王星人,海王星人,想要哪个?”矜持的时尚顾问岸边露伴昂起头用端详石膏模特的眼光打量他,“身材纤细目光迷离的小王子,距离感情人这套也不算造假。”

 

外面的街道连汽车都没几辆,暗黄色的车灯草草扫过,路灯比以往更忠诚地投射阴影。好不容易经过两个女生,还未待仗助小碎步跑过去搭讪,马上就被她背后凶神恶煞脸上还带两道交叉伤疤的亿泰吓跑。

 

仗助心神不定,不时回头看,好像江边望鱼鳞水波的石亭。终于裹紧了针织外衫去敲车窗,等车里的人把发送了关注请求的手机递回来,携康一、仗助双双凯旋。未起隆早和露伴围着小圆桌开罐装啤酒续摊,脸红成一片连起一片,映日荷花别样红,又接天莲叶无穷碧,碧绿的眼睛和头发拥着霞光般的脸颊。

 

亿泰和仗助一人捞起一个去打车,店员整理完冰柜回过神来检查喝醉酒的顾客,只见身材高大的准球类运动员女孩背着比她瘦削几个尺码的男生往外走。

 

“你们三个先回去吧。我和露伴的公寓离得挺近,我送他回去。”

 

亿泰长长地诶了一声,意味深长:“你又知道了?”

 

“偶然、偶然知道的。有一天睡过头差点翘课,看到他往楼里走。”

 

“邻人之爱~”

 

“亿泰你别起哄了。”广濑康一扒掉未起隆的外套垫在他脑袋下,以防他被司机的深夜车技摇醒吐出大把清理费。

 

仗助蹲在路牙上把露伴搭到背上,开着导航往家里走。路灯闪闪烁烁明明灭灭间他们就到了公寓门口,他在信箱和花盆里翻找了好一番,最终还是在露伴的手包里才找到钥匙,“不知道该说戒备心太强还是用在不应该的地方呢。”

 

和仗助的单身公寓类似的一居室几乎每面墙前都树着实木的书架,摄影杂志、电影评论、哲学原典没有任何条理可言地堆积在一起,像错过可燃垃圾投放日似的,露伴被丢到床上的时候被子里还弹出了几本脱去封皮的青年漫画。

 

被当做垃圾对待的人翻了个身,在黑暗里摸索着把漫画丢出去,砸到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体育生头上:“谢谢,你可以走了。”

 

“原来你醒着啊。”仗助揉揉额角,从地上捡起文库本叠到床头。

 

露伴揪下发箍:“一直醒着。反正这么晚了也打不到第二辆车,有免费的劳动力倒给我省了许多事。”

 

“谁说是免费的?”仗助蛤蟆似的再次蹲下来,“仗助还没说要什么报酬的说。”

 

“三百元,不能再多。”

 

仗助做鬼脸被突然亮起的灯照了个正好:“夏洛克吗你,吝啬鬼。”他左看右看,“给我一本书就好啦。”

 

“真不巧我家没有官能小说,好了,快走快走。”困极的岸边露伴随意地挥挥手,像驱赶误入录像厅的小学生一样,“我要睡觉了,你运动员不懂我们普通人的正常作息。”

 

“现在对我来说也超晚了好吗——”仗助磨磨蹭蹭不愿离开,“啊,要不我就在这里睡一晚吧,再回去就来不及睡觉了。”

 

“不是你自己说我们住得很近吗,话说连我家门牌号都偷窥到了,你是哪来的跟踪狂啊。”

 

卧室外传来门锁旋开的声音。露伴惨叫一声用枕头蒙住自己:“都给我出去,出去!”声罢便不省人事。

 

 

 

阳光穿过布帘后只剩下零星光点,露伴不是被生物钟和吵闹声叫醒,而是被门外的香气唤起。他踩着兔耳拖鞋边打哈欠边打招呼:“早上好。”

 

“什么早上好,都要吃午饭了。”铃美坐在矮桌前百无聊赖地按遥控器开荧屏,LA和上海的街景混剪在一起,摩天大楼里穿梭进列车间的雾霾,“啊,又不穿衣服,色鬼。”

 

鲑鱼的皮微微鼓起一个个圆点,如同山腰上的静湖。猪五花还码在碟子里等睡醒的人下菜,露伴最讨厌的芹菜已经被剥掉叶子削去皮沉入锅底了。他从沙发上随手挑了件T恤往身上套,坐下来大刀阔斧把金针菇和鸡肉丸统统扫进白汤里。

 

豆腐和卷心菜被拌碎,和土豆一起零落成泥。露伴看看对面飓风过境现场般的汤碗,再看看铃美:“我都酒醒了,你还没醒。”

 

“哪有……”铃美无精打采回道,抬起头对电视屏幕张大嘴,“啊。露伴啊。”

 

“你会爱上什么人吗?”

 

“干嘛突然问这个,我看起来是活了四百年的吸血鬼吗。”

 

“你看,operating system也会爱上人,而且还是同时和成百上千万的人蜜语约会……”她唏嘘道,“可是,这正是因为他们是机器,是长长一段会不断学习的代码吧,换作人的话,头脑和心都被一样的东西占满了存储空间,还要加点什么东西进去的话反而会运作不能,直接烧坏掉。”

 

“那我问你,什么是爱?”

 

“恋爱的话,我会想永远和对方在一起,一刻也不能分离。”

 

“那你可以像Samantha一样同时被无数人占有、或者说,你愿意和不认识的人分享爱人吗?”

 

“怎么可能……”铃美往捣碎了的鸡肉丸里浇上芝麻油,“人家都被由花子赶出来了。”

 

停在半空中的猪肉块吧嗒掉进汤里。“你干什么穿我的衣服啦!印花都脏了。”铃美大叫起来,快要把黑色T恤直接从露伴身上扒下来,推推搡搡一团糟。

 

不得已,露伴把上衣脱下来拿到厨房去,打算吃完再让她清洗油渍。

 

“你是不是太着急了?”

 

“哪会!我对女孩子都超——级——温柔的。”

 

“嗯嗯,就是照对着我的反面来干。”

 

“寡廉鲜耻。仗助同学都追到家里来,你还要把他赶回去,最过分的人就是你了。”

 

“他人呢?”

 

“在外面哦,放心,我也给他盛了一碗汤。”

 

“早回去了吧……话说,刚煮开的汤不是一点味道都没有吗。”得到令人瞠目的回答后露伴也不再纠结于半夜送他回家的好心人现下下落如何,总之不会遇到什么坏事,那个人运气总是出奇的好。

 

“听我讲,听我讲。”铃美好像把一边的耳朵关上了一样,“由花子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抽烟的时候——露伴不许学这个,落了烟灰的床单绝对不能要——忍耐不住,还是给广濑同学发了消息,结果……”

 

“结果他马上就回消息了。”

 

“什么嘛,你都知道啊。”

 

“用舌头想都想得出来。”

 

铃美支着下巴问:“好吃吗?”

 

“偷懒,相扑火锅怎么都做不会难吃的。”

 

“要夸我就直接点说,我会满怀对厨房杀手的敬意收下的。”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听得懂,就不要计较这么多了。”

 

“宿醉之后吃营养满满的料理是不是让心情好很多?”

 

“本来就没生气。”

 

“这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

 

言至于此,露伴不再否认:“要怎么赔偿我,被白白削掉的这个晚上。”

 

“给露伴做一辈子的爱心午餐?”

 

“太麻烦了。”地鸣般的沸腾声响遍窄窄的小房间,“只要周末就行了。”

 

“才不要,谁会让你没日没夜地通宵。”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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